我当捕快那些年

作者:三观犹在

    北周武神南下中原,在中原武林大杀四方,闹得江湖皆风雨,留下了“中原武林,不过如此”的狂妄之言,确实是他人生之中最高光的时刻。

    不过,拓跋叮当却也曾败过。北归之时,在北境凤凰岭,遇到了当时正风化正茂、专治各种不服的一枝花,两人交手三天三夜,最终以一招败北。

    这一招,差点要了拓跋叮当的老命。

    回北周之后,拓跋叮当曾闭关修行二年,对外说是参悟武学真谛,其实就是在闭门养伤,虽然这一消息极为隐秘,然而对薛应雄这种情报专业户来说,只是小菜一碟。正是那段时间,趁拓跋叮当无法外出,大明收复了凤凰岭以南的三座城池,并形成了南北对峙之局。

    范小刀道:“一枝花?找他作甚?他被关在地牢中,你们肯将他放出来,替我决斗?”

    薛应雄摇了摇头,“抓他是宋金刚所为,不过,关押却是陛下的旨意,没有他老人家的首肯,又有谁敢冒大不韪?”

    “那岂不白说?总不能把拓跋叮当弄到地牢去决斗吧?”

    薛应雄笑道,“至少,你可以去找他帮忙,寻找取胜之道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取胜之道?”

    一枝花打量着范小刀,满脸戏谑道,“以你现在的修为?”

    范小刀虚心问道:“我现在好歹也得了我义父真传,以你来看,我俩武功差距,到底有多大?”

    一枝花捡起正在读地一本书,是一本《万国海舆图志》,据说是当年一位叫封万里的前辈所撰,里面记载了他出海远行以来遇到过的各种怪闻怪物。

    “你与他之间的差距,正如这张图上所记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正在读得一页,上面正是十余艘小舢船,在围剿一个战船,战船之上,有红衣大炮,将近百人,而那些小舢板上的人只有火铳,在红衣大炮的威力之下,小舢板显得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范小刀看了一眼,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与他之战,就如小舢板与大战船之战?”

    “不,你是战船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,拓跋叮当还不如小舢板?”

    一枝花摇了摇头,“不,他是那汪洋大海!”

    若是小舢板对大战船,虽然实力相差悬殊,但至少还有一战之力,大不了不要命同归于尽,可是若对方是汪洋大海,那这次对抗岂不只有思路一条?

    一枝花继续道:“当年我与他交手,虽然他惜败一招,但我也是用了计谋的,那家伙悟出了死刀之意,不畏生死,刀刀搏命,我被打得无法招架,寻常泼皮发狠,且让人惧怕,更何况是武学宗师?”

    范小刀垂头丧气,道:“前辈,我是来找你支招的,不是来找打击的。要这样,我可把那些鸡鸭鱼肉都拿回去了哈!”

    “真要我的建议?”

    范小刀道,“按图索骥,总比摸着石头过河要强吧。”

    一枝花道:“我的建议,是买一口好的棺材,再选一块好的风水宝地,这样将来没准能投个好胎。”

    范小刀收回了那些酒肴,转身要走,一枝花哈哈大笑,“不过,拓跋叮当也不是没有弱点,此人极好面子,就算要胜,也要胜得漂亮,我当初正是看中了这一点,引着他跳入一条臭水沟,才反败为胜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能干得出来!”

    一枝花道,“世人皆称我们为魔教,岂不知那是最大的偏见。高手相争,就要无所不用其极,战场之上,形势瞬息万变,要善用一切之势,将之化为取胜的要素,才是胜负之争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范小刀道:“我还以为,你会良心发现,传我个百八十年功力,好让我替你再扬眉吐气呢!”

    一枝花一脸不屑,道:“传功这种子虚之说,也作得真?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能?当年虚竹收了逍遥三老的内力,从而成为一代宗师,我又为何不可?”

    一枝花正色道:“天下武学,各门各派,功法或有不同,但皆来自勤学苦修,我们圣门武学,就稍走了一些捷径,被正统武学视为妖孽。武道之说,经脉为皿,真元为水。若是将我的修为注入你体内,就如汪洋大海注入一清水塘,等待你的只有一个结局,走火入魔,经脉爆体,成为废人一个!就算不会走火,我十成的修为,能被你纳为己有的,也不过三四分而已,所以传功之说,纯属子虚乌有!”

    本来范小刀满怀期冀,希望能从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,可是一通打击之下,他彻底放弃了念头。要不,给青州府写封信,让杨叔叔和包叔叔他们来京城助阵?转念又想,他们虽然武功不错,但比起一枝花来还是差了不少,就连一枝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让他们过来,岂不自讨没趣?

    不过,在听了范小刀说的比武方式之时,一枝花哈哈大笑,“你个傻小子,你赢定了!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比试飞刀,又不是武功对决,只要你不怕输!”

    “我不怕输,但是怕死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一飞刀,若是杀你,必败无疑!而你,则成为名垂武林的高手,天下唯二能胜过拓跋叮当之人,以拓跋叮当的秉性,他会能容忍得了这个?就看你了,是想当名扬天下的死了的高手,还是想当输给北周武神的无名之辈!”

    范小刀一想,也对,当初胜了拓跋白,不名义上也是拓跋白赢了吗,怎么自己之前没有想到?看来,生命受到威胁之下,连脑子都不好使了。

    想到此,心情果然轻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离开之后,一枝花望着牢门,自言自语,道:“还忘了告诉你,他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六扇门,范小刀道:“我们去偷账本!”

    赵行脸色十分凝重,“告诉你个好消息,和一个坏消息。先听哪个?”

    范小刀笑道:“当然是好消息,我想到了一个必胜之法,加上你这个好消息,那更是双喜临门了。”

    赵行道:“太子殿下拒绝了你跟拓跋叮当的比武。”

    这大出范小刀意外,奇道:“为何?”

    赵行道:“殿下得知拓跋叮当要与你决斗之后,把北周使馆的人喊去,训斥了一番,并告诫他们,你是他的人,若要比武,那就再加赛一场,殿下向北周的皇子提出决斗请求。”

    朱延不会武功,但就算如此,北周的人也不敢答应。

    无论谁胜谁负,必将影响两国的正常交往,甚至影响国运。

    “坏消息呢?”赵行道:“既然不能公开决斗,拓跋叮当必然会无所不用其极,想尽一切办法,除之而后快!”

    范小刀脸色一惊,“这种人要杀我,那可是防不胜防啊!”

    “为了防止拓跋叮当再生事端,殿下命令拓跋叮当三日之内离开京城,派了三十名大内高手紧盯北周使馆,并让江湖司发出了八百里加急,召集少林、武当等各大高手来京,只要他敢露面,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范小刀苦笑一声,“我该是感到高兴,还是悲伤?殿下可真是看重我啊!”

    赵行道,“殿下还说,你只要安心查案,其他的事,交给他来处理。若是连自己人都护不周全,他这个太子当来还有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有些担心,以拓跋叮当的武功,想要出使馆,轻而易举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殿下想让你最近一段时间,先搬入太子府中住一段时间,避避风头。他若敢去太子府,那无异于要挑起两国争端,拓跋叮当不是傻子,当然不会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一直以来,范小刀对朱延的态度,是敬而远之,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,始终无法像跟赵行、牛大富那样当做是朋友相处,太子朱延能为范小刀说出这些话,做出这些举动,让范小刀颇为感动。

    范小刀道,“太子好意我心领了,若是如此,我与被囚禁的犯人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赵行揶揄道,“别得了便宜卖乖,是谁昨夜还想着,收拾行李,有多远就逃多远的?”

    范小刀哈哈大笑,“难得硬气一回!若真如此,那拓跋叮当来了京城,岂不成了瓮中之鳖了?哈哈,那以后就教他拓跋乌龟吧!太子殿下待我不薄,我们想办法,将那账簿偷过来,就当是报答吧!”

    赵行道:“你还想着去偷账簿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总不能坐在这里,领着俸禄,整日提心吊胆,担心拓跋叮当什么时候杀上门取走我人头吧?再说了,不是还有大内高手看着他嘛!”

    赵行想了想也对,“不过有个麻烦,那余师爷武功,你我是见识过的,当初他杀王伯高那一剑,怕是你我二人联手,未必是他对手。而且,听黄有才说,他还曾经是魔教的军师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只能智取!”

    “你有计划了?”

    范小刀道:“我们查封百花楼,驸马府搞了个天海盛筵,那么大动静,无非是为了一个字:钱。既然如此,我们就投其所好,给他送钱!”

    赵行摸了摸范小刀脑袋,“你脑子没毛病吧?”

    范小刀笑道,“当然,送钱只是一个幌子,他不是还卖官吗,我们就用这个由头,想办法混入驸马府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蠢的计划,你也能想出来?”

    范小刀道,“当然不是我们,还记得那个薛御史嘛?而且既然选择了背叛,那就干脆彻底一点,我们手上有他的把柄,谅他也不敢拒绝。”

    这时,杨得水神色匆匆走了进来,“情况有变!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杨得水道,“据太子府那边传来消息,拓跋叮当打伤打死了几名使馆看守,逃出了使馆,你要危险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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